值 作文 600字(1)
從小到大,媽媽總是為我操心,為我忙碌。小時候不懂事,覺得那是應當的,而長大點了,逐漸就感到有點愧疚,有點不忍心,盡管如此,但媽媽依然沒有放下那顆為我操勞的心。
一天晚上,媽媽坐在我的床上,幫我整理衣服。我站在門口注視著她,看著她那嫻熟的動作,專注的目光,我愣住了。我已數不出,說不清媽媽這是第幾次整理衣服了。突然我發現媽媽烏黑的發絲中夾著幾根白發。我忽然想起,一位同學說,如果你們發現你們的媽媽長白發了,那就是為你們操勞過度。是嗎?媽媽是為我操勞過度嗎?可是值嗎?
我想不通,于是走了過去,坐在媽媽的身旁,打算問她。可是當我準備開口問時,竟發不出聲,仿佛有什么卡在喉嚨那。這時,媽媽看著我這奇怪的舉動問:“怎么了,有什么事?”我本來想放棄不問了,可媽媽竟然問了,我便回答說:“有,媽,我想問你個事。”
“嗯!什么事?”媽媽低著頭,做著事。
“我,我想問,媽媽,您每天都在不停的忙碌,您不累嗎?”
“累,當然累,可我不做,誰來做呀。咦,怎么了,你問這個干嗎?”媽媽感到奇怪。
“我,其實我想問,媽媽您為我做這么多,值嗎?您每天不辭辛勞的為我操心,可我卻什么都沒做,您覺得值嗎?”我抬頭看著媽媽,想從那得到答案。卻不料,媽媽沒說話,只是平靜的看著我,然后微笑的輕聲說:“值!”
“媽媽為你做這么多,值,誰叫你是媽媽的女兒呢,為你付出值呀!”
我愣住了,仿佛不相信一般。突然我恍然大悟,是呀,為了愛的人付出是值的。
值 作文 600字(2)
有人問;“為什么要學習,學海無涯,回頭是岸。”但我要說,我已經無法回頭了。學習,是通往自強的唯一道路;學習,是治療人愚蠢的唯一良藥;學習,是培育人高尚品德的唯一方式。我們中學生,天天都在學習,說小的話,是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生活努力;若往大里說,就是為了祖國的繁榮富強。所以學習很值,學習就像一樁百掙不賠的生意,只要你付出,就會有回報。
人生的道路上總會有挫折,學習中總會有酸甜苦辣。或許你對老師的一口方言弄得百思不得其解,或許你被物理題弄得抓狂,但當你解答出所有問題時,你就會產生一種富足的成就感。學習也會有不順心之時,你將成績下降,遭到老師,父母的批評,可你東山再起之時,就好像學習到了很多,愛迪生曾說過:“失敗也是我們需要的,它和成功一樣對我有價值。”所以經歷的酸甜苦辣也值。
未來是充滿變數的,所以,在通向未來之路上必須學而不倦,古人云:“人不學,不知義。”在學習這條并不平坦的大道上,我們會摔跌,我們會遇到擋住去路的高山,但前方必有陽光,現在付出的苦難都是值的。有句歌詞唱得好啊:黑夜過后的光芒有多美。
挫折很值,學習很值,讓我們為自己的未來傾付一切吧!
值 作文 600字(3)
十一月,天氣仍是暖暖的,晴空萬里,白云連綿,青蔥蔥的草木瘋狂地生長著,似乎是沒有察覺到冬天的到來。
我呆滯地坐在觀席臺上,眼睛盯著綠茵茵的田徑場愣神。思緒不經飄飛到去年的冬天初一時的冬季校運會。
那時,我報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項目:壘球。說實話,那不算很輕也不算很重的拳頭大小的球我也是第一次碰。
當裁判員念出我是第一個拋球的運動員時,我的第一反應是嚇傻了。
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巨大的恐慌之中因為,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發球,在哪兒發,球要在哪個范圍內。
少有人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。
如果說那時的我是一朵羞澀的含苞待放的花朵,那么,總有一團陰云在我頭頂,揮之不去。
毫無意外地,我丟得很差。甚至沒有去看接下來的人的表現,我沮喪地離開了比賽場地。
因此,一個問題一直盤旋在我心頭,成了我心間一觸就痛的軟刺:滿腔激情熱血和努力羞澀蛻變換來的是無聲的諷刺不屑,值得嗎?
今年,又一年暖熱難耐的冬日,我想,我能給出答案了。
值!
身為又一個最后一名的值!
我聽見了那一聲聲激動的吶喊,抑或默默無聞的精神上的支持。
我有些理解了這句話:“總有一種愛將我們支撐。”
我的努力不算太多,得到的,卻絕對值得。
望著暖日下那一張張奮斗的臉,我模糊了視線……
值 作文 600字(4)
一
一根蠟燭靜靜地燃燒著,散發著淡淡的光暈。“別!這很危險!”一只渺小地飛蛾正向蠟燭撲去,蠟燭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。可是飛蛾仍義無反顧地沖了過去。“你為什么非要如此,這不值得。”蠟燭的聲音有些無力。“我知道。但我不認為不值。”飛蛾虛弱地微笑,“那你呢?你不也是自尋死路嗎?”之后便是久久的沉默。“我也同樣不認為不值。”遠處飄來一聲久久的嘆想,那是快要燃盡的蠟燭。
二
公交車上。酷熱的天氣使得本就煩悶的車廂更加難耐,擠擠嚷嚷的人群中不時有人咒罵。“奶奶,坐這!”一位年輕的女生站了起來,輕柔的聲音吸引了不少的注目。原來是她給一位老人讓座。旁人開始討論:“這人真傻,真不值!”女孩明顯聽見了,可她只是淡笑,并未說什么。
三
監獄內。司馬遷靜坐著,好似又聽到了好友的聲音:“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如此,不值啊!”那時的回答是堅定的:“當然值!李陵是個好人!”那以此時呢?要受腐刑時呢?他不知道,但他壓抑了下來。“是以腸一日而九回,居則忽忽苦有所亡,出則不知所往。每念斯恥,汗未嘗不發背沾衣也。”
他們值嗎?我不知道,我也或許知道。
“值嗎?”是誰在提問,是燃燒自己的蠟燭?是撲火的飛蛾?是讓座的女孩?亦或是受刑的司馬遷?
“值啊!”又是誰在回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