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詩經·衛風·氓》說:“女之耽兮,不可說也!”王洛賓的歌里唱道:“帶上你的妹妹,帶著你的嫁妝,乘著那馬車來。”《詩經·衛風·氓》說:“以爾車來,以我賄遷。”
古今中外的女子出嫁的時候都是一樣的:歡歡喜喜,穿上新嫁衣,帶上嫁妝就過去了,交到心愛的人手里,蓋一個永遠的印章。
好多人說“氓”欺騙了棄婦,我倒覺的不是欺騙,是變心,準確地說,還不是變了心,是變了環境,變了時空。想當初氓一個流民,一無所有,吃飯都是問題,所謂窮在大街無人問啊。自己想都不敢想能有人嫁他,所以他只能抱布做個小生意。當然只有傻傻的笑了。(即:氓之蚩蚩)看見有個好女孩對他有好感,當然是“言笑晏晏”了。能不開心嗎?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催女孩同居啊。目的達到后有了老婆,還有了老婆的家私,家私可以作為發家的第一桶金,在老婆辛勤操持下,日子好了。氓衣食改觀了,由面黃饑瘦變的紅光滿面了,由破衣爛衫變的整齊干凈了,站在大街有人問了。這種一般的日子對于氓來說簡直是天翻地覆的變化。他能不興起來嗎?興起來自然就忘本了,自然就有了新的野心了。人心不足啊,于是他還想找更多更好的女人做老婆。于是就有了棄婦的悲慘遭遇。
世界上一切都在變,但由于物質的反映不同,所以變的程度也就不同。比如,酒越放越香,肉就越放越臭。而在肉里邊有的肉臭的快,有的肉就臭的慢,有的肉臭的厲害,有的就臭的不厲害。人的原始的物質結構不同,所以變得方向,變的程度也不同。不變的人是沒有的。
氓所拋棄的,絕不僅僅是一個承諾;還有一份純真,一份快樂。